应该。
陈一铭又不是百分百确定,毕竟上流圈的绅士里多的是病态患者。心理上或者精神上。
戚以潦是绅士群体的代表,向来温文尔雅平易近人,极少发怒,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藏得极深的怪癖。
万一戚以潦提起手电筒,那他要是丢了,上哪儿找去。
就因为那一点点不确定,陈一铭最终还是没把手电筒扔掉,而是用医院的洗手液洗干净。戚以潦有洁癖,这点他知情。
等陈一铭现身手术室门外,拿出手电筒,把准备好的一番话讲出来以后,他庆幸自己没将其丢垃圾篓。
因为戚以潦带着手电筒走的时候,手背青筋鼓得骇人。
或许沈氏的前董事长,过上了每天都要吃一吃手电筒的日子。
“什么时候给的?”
陈一铭听到茭白的问声,他收了收思绪:“你摔楼那晚。”
茭白满脸卧槽:“章枕呢,知道?”
陈一铭道:“在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