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沈董对你有敌意。”卡伦刷朋友圈,随口道,“不是情敌,是被你抢走了他的唯一一个玩具,怨怒藏都藏不住。”
戚以潦轻笑,眼底没一点温度:“哪来的玩具,更谈不上抢。”
“个人有个人的理解,小沈董就要那么认为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不过出不了什么状况,你家小朋友不糊涂,有分寸。”卡伦从烟盒里甩出一支烟,朝向戚以潦,没被接,他自顾自地点燃,“戚董,怎么这么见外,你不会是怪我要了你一个酒窖吧。”
“虽然我爱酒,但我不是酒鬼,我要那么多,还不是让你家那位意识到,他在你心里多珍贵。”卡伦抽了口烟,冠冕堂皇地说道。
戚以潦睨他:“那我还要谢你。”
卡伦摆了摆手:“君子之交淡如水,你们结婚的时候,给我发请帖就行。”
回应他“结婚”这个话题的是,一缕烟味。
“这么洁癖,我递烟的时候,可没用手拿。”卡伦的表情不是很好看。
戚以潦跟他拉开距离,立在不远处单手夹烟,漫不经心地看烟火明灭:“你的烟太冲,留在衣物上的时间短不了,对吸二手烟的人不友好。”
卡伦“啧”了声,有家属就是不一样。他摸了摸下巴上的一圈小胡子,长得帅气质好,这动作做起来不猥琐邋遢,只透着成熟的撩人:“也不知道进房间的两人多久能出来?”
“办完了事,自然会出来。”戚以潦咳嗽,肺腑撕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