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过的所有事全都忘了?不可能吧???
茭白立即检查礼珏的头像,然后就蹙起了眉心。
本来礼珏满百的背景是沈而铵的一寸照背景,蓝色。现在还是蓝色,只不过浅了一个色度。
头像的边沿设计是沈而铵的眼睛,这点没变,但眼睛也像是模糊了一层。
有个猜想“刷”地一下就从茭白的心底蹦出来,他怕自己想多了失望,决定先不开展思路,等他小心谨慎地验证一番再说。
“我是你的仇人。”茭白审视礼珏。
第94章
礼珏瞪大无辜的眼睛,水盈盈的,清纯又柔美:“仇人是什么意思?”
茭白默默坐了会:“三加五等于几?”
礼珏掰手指:“六。”
茭白翻白眼,行了,知道了,不哑了,智力不到四岁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?”茭白上下看他。
茭白有理由怀疑岑景末知道礼珏在这,才把他安排过来的。
岑景末那人疑心重,很阴,谁知道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躲猫猫。”礼珏咬着漂亮的手指,“叔叔说我藏好了,天黑就来找我,给我带糖果。”
茭白的表情古怪,岑景末跟礼珏的年龄相差不大,哥哥辈的,到不了叔叔那个层面,难不成是什么play?
“哪个叔叔?”茭白问。
礼珏不知怎么忽然嘬起指尖,唇边溢出唾液,原本清澈而泛着童真的眼神变得粘稠,他白皙的脸颊跟脖颈都染了层粉色。
茭白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一把扑到。
身上有条毛毛虫,扭啊扭。就像是要产卵似的。
茭白将毛毛虫推开。
礼珏被推得跌坐到地上,他爬过去,抱住茭白的脚,柔软的唇往上亲。
甜腻腻的声音持续不止,夹杂着“难受”“热”“宝宝要死了”“宝宝要涨涨”之类的咕哝。
茭白的脚踝一疼,他回过神来,一脚踢在礼珏的肩头:“滚开!”
礼珏还要过来,粉蓝色的上衣被他自己抓扯得有些乱,他掀起衣摆又是抓又是抠的,一个劲地说他难受,好痒。
而他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印子。
茭白的耳朵边轰隆隆,他犹如看见剧情那座山四分五裂,扬起的尘土塞了他一嘴。
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