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看年轻女人的眼神带有审视。她还好,只是四肢跟脸颊有擦伤,对象就麻烦了,他的身上有两处枪伤,虽然不在要害,可血这么流下去,也很凶险。
她邀请他们,是想路上有个照应。
“通道不止能通向港口,它就是这座岛的中心点,能通到岛上的多个地方,你们有需要的话,等到了那,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!”岑毓的声音快被风声淹没,她喊得声嘶力竭,扶着易辙的手臂在抖,快到极限了,“而且有个入口离这里不太远!”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请你们帮帮我们”岑毓落泪。
“没有撒谎。”郁岭留意岑毓的表情。
大家对视一眼,那就去吧,去看看再做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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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这里!”
思明院,岑毓站在茭白住的房间里,她凭记忆在一片画框墙上找到机关,通过岑家直系的指纹认证。
墙后出现了一扇暗门,缓缓打开。
“你们快进来!”
岑毓快步走进去,对后面的其他人喊,“这里绝对安全,我们可以先处理一下伤口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。
暗门在已经进来的茭白等人身后关上,没有巨响,轻得像一声叹息。
瞬息间,他们眼前的光线就从微弱变成亮堂。
岑景末深坐在毛绒座椅里,他还是那身湿衣裤,白发也是潮乱的,头上的伤口不流血了,那一片的发丝凝成一缕缕的,不显狼狈,倒显得随性。前所未有的随意放松,仿佛整个生命躯干都已经重组。
而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护卫。
其中一个护卫手里拎着一人,昏迷不醒,气息虚弱,正是郁响。
岑景末叠着腿,朝茭白轻轻一笑:“来了啊。”
第99章
这情形,不是一般的操蛋。
但没人暴跳如雷。
大家都被台风吹掉了火力,现在流血疲软,拳头都硬不起来,只有郁岭可以再战,可他弟被抓了,他这会儿等于是被扼住了喉咙。
茭白是一伙人里最冷静的,送郁岭进组的机会来了。
反应最大的是岑毓,她惊悚又茫然:“哥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