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的?哪个朋友,住在哪里?你爸刚刚说是你姐的呢!”
“昨晚去了哪里?”
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,范志强有些招架不住了,他就算是个贼,也只是个偷稻谷的笨贼,额头上的汗一串串的流下,像洗了头一般,不停地用手去擦。
“这都秋天了,还热成这样啊?”陆柏凉凉地问。
还是范志强老婆稳得住,瞪了自己老公一眼,一条条的回着问题。
只是她的话也颠三倒四的,一下子说帮朋友晒,一下子又说是收购的稻谷,前言不搭后语,真是智商堪忧。
案件已经很明了了,接下来就是审出同伙的事,毕竟四十多亩田,收割到运输,都不是一个人的事。本地没什么人买收割机,说不定还是勾结外地人一起干下的。
这就得尽快破案,因为外地人拿到辛苦费,说不定连夜就跑路了。
警察准备把这两个人带回去进一步审问了,小黑和小贝也“汪汪”叫着回来了,小贝的嘴里还拖着一件破外套。
“汪汪汪!”臭死了,藏在柴堆里!
陆柏对着小黑和小贝竖了竖大拇指,表扬:“孩儿们好样的!”
然后得意地看了范志强夫妻一眼,对朱明说:“朱警官,衣服找到了。”
小贝很乖巧地拖着衣服,递给了朱明。
另一个警察已经拿出了被飞飞抢下的布条,和这件衣服的破损处一对比,显然是同一件衣服。
“这是在被偷盗的水稻田留下的布条,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朱明严厉的问。
范志强看到这件衣服,再看到那根布条,就已经站不住了,堂堂一个大胖子,就这样瘫坐在
地上。
他老婆也是低着头不说话,两个人就这样垂头丧气地上了警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