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风猛地一惊,下意识想跑,细细回味一番,又见司砚眼角的笑意,才知自己是被捉弄了。
她坐下,抿口茶,司砚这是不愿与她说了。不过无妨,只要不害她就行。
二人这边茶还没凉,阿拉便来寻司砚,说是家主有请。
那家的家主,不肖多说,便是那尔烈。
临走前,司砚叮嘱叶清风有事就找门口的张贺秋,记莫信了他人。
目送司砚离开,叶清风躺在床上,一腿弓起搭在另一只腿上。
这般囚鸟的日子,她还要过多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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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叶清风的院子,原本还柔和的脸,立刻添了几分冷峻。
此番来西秦,他花了太大的代价。
若此行不成,怕是尸骨都不能全着回京都。
迈进门槛,正厅里恭候着位短鬓男人,只一眼,司砚便知识那尔烈了。
来西秦前,早有探子送来消息,那尔烈16岁临危接手那家,为保存实力能舍还果断,行事泼辣,是个商业奇才。
和这类人谈判,是一件棘手的事。
进门后,司砚拱手行礼,却没出声,等着那尔烈先开口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