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柏坠是想睡不能睡,他瞪着眼睛,听着邹函在他脑海里算题。
完了,更想睡了。
还有一个零在旁边和他讨论,他们俩简直是在柏坠脑中开了个茶话会。
晚自习一下课,柏坠就回寝了,洗漱过后上床睡觉,一下就睡死了过去。上个世界不用睡,这个世界睡不够。他连室友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了意识。
邹函语气轻轻的说:“先生好像很累,我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他的身体常年不运动,今天下午打了一节课的篮球都累的够呛了,他晚上还逼着先生做作业,他真是一个恶毒的男人。
零:“和你没关系,先生向来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”
邹函感觉怪怪的。
第二天凌晨五点,他的生物钟让他苏醒了过来,他穿好衣服,外面有着微微的光芒,三个室友还在熟睡中,柏坠轻手轻脚的洗漱后就去操场了。
每天跑步锻炼身体是必须的,再不跑,这身体就长不高了。
邹函:“先生,能让我试一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