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启空眼皮一跳,低头结巴道:“之前丢、丢了。”
他神情不大对,在场的人都看出了端倪。
教导主任还在问他,他脖子通红,眼神漂移,实在坚持不住了,都说了出来:“是、是别校的同学,高一的时候把我的校牌要、要走了……”
要走?只怕是抢走的吧。
教导主任追问:“你认识他们吗?”
安启空摇头:“不认识,他、他们说,我们学校的人,人傻钱多--”
他说到这,停顿了一下,“经常、找我。”
安启空家境不错,联想到他说的人傻钱多,他们找他要干什么不言而喻。安启空低着头,不敢抬头,说话时的状态和邹函挺像的。
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像郝阁一样的,这些性子懦弱被欺负了也不敢发声的同学就成了最好的敲诈对象。
待教导主任再问他们要了他多少钱,安启空也不知道是不肯说还是记不清了,支支吾吾的。
刘玖劝道:“先让他休息一会吧,脑门上全是汗,我给他家长打个电话。”
安启空紧张的抬头:“老师,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妈妈?”
待刘玖问他原因,他又不说了,家长电话还是拨了出去,这事严重的话肯定还得报警处理的,只是目前还没弄清楚到底发展到什么情况。
教导主任看向邹函:“你这也不像穿的很有钱的样子,怎么就被他们给盯上了?”
柏坠小声逼逼:“……被砖头砸骨折的我认识,是我婶婶家的儿子。”
也就是说,再过不久,他婶婶就要杀过来了。
柏坠在心里幽幽叹气:“唉,造孽啊。”
零、邹函同步叹气:“唉!”
“你婶婶?”教导主任闹心的惆怅都要溢出来了。
这都算什么事!
邹函和人打架,扯出了校牌,校牌又扯出了一起疑似大范围勒索的事件,如今又爆出勒索邹函反被砖头砸骨折的是他堂哥。
他们三中的人倒是好,没钱了就往他们学校祸害,这次的事情没办法善了。教导主任摸了一把头,感觉更加光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