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阁和繁凡把邹函夹在中间,去食堂要路过一个操场,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学生,郝阁装作不经意的问:“我说,你和宋塞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?”
“没、没有啊。”邹函缩了缩肩膀。
郝阁摆了摆手:“不说算了……凡哥,今天吃啥啊?”
繁凡:“饭。”
郝阁摊手,哥,你赢了。
…………
一直到最后,他俩之间有什么约定别人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,宋塞那天请了一下午的假,第二天回来就开始正式上课了。
他不再和同学打闹开玩笑,每天阴着一张脸,来收英语作业时,有点吓人。
一转眼入冬了,天气很冷,风呼呼的吹着,吹在脸上生疼,邹函也没主动和宋塞谈过赌注的事,那次本就是宋塞自己挑起来的,宋塞转不转学,对他影响真不大。
柏坠自从邹函能够自主接管身体之后,他就很少出来,每天看看星星,看看电影,同零和邹函唠唠嗑,过上了养老的舒适生活。
月考成绩单出来,一群学生揣着兜站在公告栏处看,毫不意外,年级第一又是那个叫邹函的。
郝阁揽住邹函的脖子:“唉我说你,回回考第一,你不累么?跟哥们出去放松放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