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先生双手合十拍了一掌:“不错,苏折青不仅回来了,还向仙门百家示威,简直猖狂至极!”
“阁下此话怎讲?”一道温和的声音自二楼传出。
众人下意识的往声音的发出地追去,只见一人穿着一身青衣,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剩下一个下巴和嘴巴露在外面。
这人侧着脸,只看轮廓,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,说书先生因被人打断话而升起的不悦消了下去,他道:“这位少爷你有所不知,那苏折青向来手段残忍……”
他的话再次被柏坠打断:“你怎知他手段残忍?”
说书先生大笑两声,说:“这乃是人人皆知的事,连街边的三岁孩童都听说过。”
柏坠:“你也说,是听说,道听途说,无凭无据,还四处宣传,岂非如同长舌妇嚼人耳根。”
“你!”说书先生听他把他比作长舌妇,顿时涨红了脸。
柏坠接着说:“我可有说的不对之处?”
他这么反问,掌控了主权,说书先生同楼下众人顺着他的话想下去,的确,这无凭无据,岂不就是那长舌妇所做之事。
但……
有人愤愤不平道:“什么无凭无据,他苏折青杀了那么多人,难道人命还不能当做证据吗!”
柏坠微微侧头,不慌不忙:“你亲眼见着他shā • rén了?”
那人冷哼一声:“反正是有人看到了,不然又怎会传出这样的话。”
柏坠勾了勾唇角:“方才说书先生才道,见过他的人便没命活下去……那我此时若告诉众人,说你不举,这可是真的?”
茶楼里响起一阵短暂的笑声,那人懵了一下,随后从脖子红到了耳根,他甩了甩袖子:“一派胡言!”
柏坠用他刚才的话回敬他:“定然是你不举,所以才会传出这样的传言,是这个意思吗?”
他语气温和,喝茶动作儒雅,一点也不像在说粗鄙之语,说书先生蹙了蹙眉,道:“小兄弟,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,我们不过在说事实而已,你这么帮着那魔头说话,莫非……”
说书先生眯了眯眼:“你和他有什么干系?”
“非也。”他就是苏折青本人,“不过是知道一些其中不为人知的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