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向站着手足无措的柏坠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个男人过去把地上的男人扶了起来。
这里的情况刚才自然有人注意到的,别人见男人调戏柏坠也没当回事,没想到转眼间,就变成了这幅模样。
男人只觉得下巴和额头隐隐作痛,更痛的是某个作为男人尊严的地方,他额角青筋鼓动,闷声哼气,说不出话来。
顾松义走到他面前,柏坠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往他身后躲了躲,脸上迷茫又无措,脸本来就白,这会更是苍白,他站在他的身后,小声的问:“我是不是闯祸了?”
顾松义对朋友的劣性心知肚明,被打的那人他也犯不着顾忌。
柏坠接着道:“对不起学长,刚才他说你、说你……”
他似难以启齿,脸都涨红了一片,顾松义心霎时间就软成了一汪春水,他问:“别怕,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