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!?”夏甜甜急的小跑到海边,其他人心情和她也差不多。
“被冲走了吗?”
“不可能啊,昨天明明拿绳子绑在树上的,绳子也不见了!”
“怎么办啊,船也没了!”
他们有些崩溃,最大的希望游轮也没了,大家慌了手脚,柏坠看着平静的海面,昨晚他没睡死,一直听着动静,陆颂昨晚没再离开过。
这是一个恐怖故事,那么鬼也存在,但是那位作家从未细写过“鬼”的神态,没人见过,仿佛他只是一股气流,看不见摸不着,这点才是让他疑惑的地方。
他们分头围着小岛绕了半圈,别说他们的轮船了,这里船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八人在沙滩上聚头,七嘴八舌的传递焦虑的情绪。
景俞还存有理智,他道:“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众人以为他是想到了办法,纷纷停下嘴,把目光投向他,景俞继续说:“昨天我们去的别墅,会不会其实有人,他还把我们的船开走了,又或者会不会是昨天船上的凶手把船开走了?”
高峰与暴躁的说:“这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用,船都没了,我们要怎么走,怎么走!”
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最后三个字的,嗓子都破了音。
姜玉文蹙眉:“又不是我们想的,你朝阿俞吼什么吼,吼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高峰与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姜玉文,“能怎么办!?我们都要困死在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