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峰与转头看了看柏坠,柏坠开口:“死了。”
景俞陷入宕机状态:“什么?!”
好一会儿,他才回过神,腮边动了动:“死了?怎么……就死了?”
“你是没看到,卧槽,吓死我了。”高峰与找到和他同样心态的人,一下打开了话匣子,“我们过去时,他就从树上掉下来,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绳子,还踹了我的头一脚……我当时回头一看,显些没把我心脏给吓停了……”
他情绪激动,话说的颠三倒四,景俞勉强捋清了他想表达的意思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昨晚还好好的一个人,一早上没见,就死了?
这两天经历的事太玄乎了,船上尸体、流落荒岛、轮船被偷、同伴上吊,过去的二十多年里,从来没有这么刺激的。
柏坠掠过他俩,进了别墅大门,客厅中气氛凝结,沙发上坐着夏甜甜和陆颂两人,中间的距离还能再塞下一个两百斤的胖子。
夏甜甜见他进来,尾部可查的松了口气,和陆颂坐在客厅,许是他太安静了,她莫名有种打心底发毛的感觉。
“徐梦娇和姜玉文呢?”柏坠问道,这两天他虽然没有和他们过多的打交道,名字却是记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