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李府门外,已经挤满了人群,排起的队伍,将整条街都堵住了,还未见消一些,反而更多人前来。
“门外的人还是这样多么?”躺在椅子上,李大老爷日渐消瘦,但精神挺足的,随口问道。
“老爷,门外的人多得很呢!赶都赶不走,还要排着队送礼,真是的!”一旁,侯惠娘瞧着老神自在的李大老爷一眼,欢喜道:
“东西多得很,好多都是未曾见过!”
“哼,整个岭南都是我们李家的,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?”李大老爷中气十足,眼眸中满是不屑:
“送礼的都记下来,以后再还给人家,至于那些攀亲戚求官的,一律撵走,些许小恩小惠就想求官,想来也不
是啥好东西,只会败坏我大唐天下!”
李老爷傲气的很,李家好不容易坐了天下,岂能败坏掉,这是短视的人所为的。
“老爷,昨天大哥儿派人来了,等过几天,让我们去京城,你这个太上皇还不进京,百官们都求着呢!”
侯惠娘立马转移话题,笑道。
“太上皇虽然不错,但邕州才是我的家啊!人老了,活了几十年,也不想挪窝了!”
李老爷听到这,叹了口气,名位虽说诱人,但年岁大了,落叶归根,也是常理。
“您是太上皇,我就粘了光,成了太后了,而二哥儿就是亲王了,咱大哥儿就是有本事!”侯惠娘喜滋滋地算着,别提多开心了。
“啊母,阿母,我呢,我呢?”时年三岁的李宾,流着鼻涕,不断地跳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