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王宁却丝毫不给面子。
勉强饮了几杯酒,就冷着脸离去,还留下一句话:“王某重任在身,就不必多饮酒了,还是做事要紧!”
说着,还看了一眼李信,眼眸中满是失望。
对此,李信目光更冷了,他自然从中清楚的看到满是失望的意思,鄙视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舒服。
老子打了那么多的仗,就不能享受享受吗?
况且,打仗与享受并没有区别。
一场宴会,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。
翌日,江宁府知府,前南唐枢密使韩熙载到了金陵,这次李信的酒宴倒是没有白费。
韩熙载惯是享受,又长袖舞风,无论是那个人都能吃得开,杯盏交错,所有人都很开心。
而李信却感觉到,自己被忽略了。
堂堂的江宁府留守,不过几巡酒的功夫,就被人抢了风头。
直到这,李信才明白,这家伙与自己天然的就具有冲突。
他这个金陵留守,本就是统管军政大权的,但却是临时差遣;而知府,却是整个江宁府的天然长官,对于休州县,具有明确的领导权。
也就是说,对于他而言,对于衙门这里,就已经丧失了统管权了。
况且,韩熙载本就是南唐gāo • guān,这些旧官们自然更熟悉,而不喜欢自己这个武夫。
冷着脸吃完饭,李信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走了。
目送其离去,韩熙载笑道:“这位留守使,终于是想明白了!”
“这又是何意?”有人问道。
“留守一职,本就是权宜之计,如今朝廷未撤其职,主要是念着李留守功勋卓著,又能适当的震慑咱们这些旧臣。”
“其本意,就是统军与震慑罢了,而州县民政,还是由我这个文人处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