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象中的微笑。
不是问课程。
不是道歉自己回来得太晚了。
谢秋离在看见她的一瞬间，立刻就皱起了眉头，放下了手中的笔。
凉宸见她皱眉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谢秋离的声音仍旧清冷，不，或者说比以前更冷：“你这几日和谁接触了？”
凉宸懵了：“我，我没有去哪，我一直都有听你的话，修身养性，修炼法术啊！”
谢秋离眯眼：“我问你这几日和什么人接触了。”
我……
凉宸慌乱后勉强镇定了下来，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端倪，但有些茫然：“我就与小凌还有师姐你让指教我法术的云青接触了啊。”
谢秋离垂眸，再问：“除了人呢？”
除了人？
意思她问的不是人？
难道是妖魔？
可是妖魔要化形成人类，不是要妖将级别的实力吗？
小凌不是说，人界没有妖将级别的本土妖怪吗？
我也没有发现有带妖气的人和动物啊！
“我没有发现有妖怪啊……”
谢秋离看了眼她，道：“你回答我话就是，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接触什么陌生人或者是动物？”
动物？
凉宸就和那只白狗狗天天呆在一起。
那是妖魔？
怎么可能！
都一个月了，如果是妖魔，它怎么不吃了自己？这一个月，它有多少机会动手？
谢秋离冷哼一声：“看来你想到了。”
“师姐你说那只狗狗是妖怪？”
“狗？”
谢秋离愣了下，眼里带了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