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眠转身的那一刻,崔明媛眼中的阴狠瞬间泄了出来,她森森的问道:“全菊!哪里来的婢女,如此不堪用!”
全菊低头,眼底刮过一抹亮光:“奴婢也不知,方才自己找上门的,看那个模样像是有大仇。”
“该死的贱人!”崔明媛将帕子摔在地上,“庭深哥哥必须是我的!传话叫蔓枝夜里来见我!”
全菊应道:“是。”
时眠回到马车上,车厢内一片冷凝。
她坐到笪御身边,笪御凉凉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闭目养神。
时眠:???
“咳……”时眠咳了一声。
笪御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。
时眠有些忐忑,莫不是她今天说错什么话了,犹豫了一下,她问:“恩……玉姐姐,你怎么了?”
笪御掀开眼皮,然后在怀中掏了掏,掏出一个荷包。
时眠星目一睁,这不是除夕那天被偷的荷包吗,怎么在玉姐姐这?
时眠伸手准备要接过来:“这你从哪来的?”
笪御抿唇,再次把荷包揣回了怀中,他冷声:“买的,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时眠的手还伸着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笪御忽然吐出两个字:“我不会还给你了。”
所以休想再送给旁人!
时眠懵了一瞬:“玉姐姐你在说什么?我为何听不懂?”
“哼。”
笪御闭眼,屁股往窗边挪了挪,扭头不看她。
时眠郁闷,她解释道:“除夕的时候,这个荷包被偷了。”
笪御咻的睁眼,看向她。
时眠接着说:“你不是一直不想要,还嫌弃我做的丑,所以丢了就丢了,我就没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