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儿:“那还等什么,之桃快带我去!”
之桃犹豫的看向笪御。
……她又要再一次将主子丢在时姑娘这吗?
咳,毕竟老是这样,她还是很愧疚的。
笪御隐晦的颔首。
之桃心下一松:“走吧。”
屋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时眠痛的脑袋发昏,她蜷缩在床上,时不时翻个身,看得笪御恨不得以身代之。
笪御坐在她身边,内心争斗了好一会后,柔声问:“我、我帮你揉、揉揉?”
时眠糯糯道:“恩……”
笪御指间微颤,食指挑开时眠的外衫,没敢放进里衣,就这么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起来。
时眠闭着眼,嘟哝道:“往下一些,在小腹。”
笪御胳膊一僵。
往下一些……
恩,他听话的往下移了移。
隔着一层里衣,掌心划过时眠的小小的肚脐眼,放在她的小腹上。
运起内力,让掌心发热。
日头渐渐大了起来。
上午一片安宁。
皇城金銮殿上,时南昌一身绯色金带朝服,手持玉牌,气宇轩昂。对面站着初次上朝的时庭深,时庭深是翰林院侍讲士,从五品官,所以身上穿着浅绯色银带朝服,也是一表人才。
皇上身着金色龙纹袍,头戴冕旒,不怒自威。
皇上:“众爱卿已经听过边关来信,你们是如何想的?”
底下一阵沉默。
良久后,太常寺卿上前一步:“禀皇上,信中所提只是边关莽匪,微臣觉得,交给边关将士即可。”
太常寺卿说完,翰林院的掌院学士赞同道:“微臣附议,不过草莽匪徒,边关将士足以应付。”
皇上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底下的人:“其他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