笪御心中一梗,瞳孔里闪过丝丝委屈。“……我不走。”笪御硬生生的憋出一句话。时眠一个冷眼看过去,他赶紧接着说:“诸承煜中的毒是庄朝特有的炙毒,我已经叫人去查了。”
时眠这才正眼看他,缓和了口气:“多谢了。”
夜深了,笪御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时眠的房间。
他走后,时眠看着那扇窗户,奇怪的眨了眨眼睛。被这人一闹腾,她烦躁的心情好上不少。白日里用暗器的人应该是他,现在又来翻窗户,若不是他是个男子,时眠都要以为他是姐姐了。
“咕……”时眠揉了揉小腹,轻声唤道:“许儿,我饿了。”
许儿松了口气:“姑娘,你等一会,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
时眠这几日将最近乱七八糟的消息细细理了理,发现走到了死胡同。她想,若是那些刺客是右相遗留的叛党,那必定和良妃有关系,但是假设良妃是笪御的母亲,她又怎会看着笪御落入湖中。
而时庭深这边,全菊应该已经醒了,她准备亲自去审问。
然而全菊的嘴巴却异常的硬,就算时庭深将她折磨的半死,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,这种衷心时眠前所未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