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眠发出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尖叫后,又将声音死死压在喉咙眼里,她仿佛血液倒流,连揽着笪御脖颈的手臂都呈现了粉红。
时眠的声音细如蚊蚁:“你、你放开我……”
笪御耐心道:“一会就到了,乖。”
那一声“乖”,砸的时眠眼冒金星。
为何她往日没发现,姐姐、不,笪御的声音竟如此浑厚有磁性!
时眠浑浑噩噩的攥紧被子里,笪御只当她困了,低声安慰了两句:“你母亲的事情莫要太过劳心,咱们明日再接着查。”
时眠闷闷道:“恩。”
东霜目送着笪御离开时眠的闺房,她拧了拧眉头。
她总感觉表姑娘哪儿说不上来的不对劲。
时眠闷在被窝已经好一会了,东霜怕人闷坏,于是扯了扯她的被子:“姑娘?”
时眠扭了扭:“恩。”
东霜:“是腿疼吗?要不要找青、府医过来瞧瞧。”
“不用。”时眠从被窝里冒出头来,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闷得,她脸颊通红,“东霜,你去给我找本春宫图来。”
“什、什么?!”
“我要看春宫图。”
第二日,东霜偷偷摸摸的回到富阙院,怀里揣着新鲜热乎的春宫图。她跑去惜春楼要这个东西,希儿和段妈妈就跟见鬼似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