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虞鸿:“皇上,臣附议,臣等不如边关将士们熟悉情况,在这讨论毫无意义,还是尽快将消息传回边疆。且此次出征谋士七八,再有摄政王的辅佐,相信此事定会有所定夺。”
长孙君荣还想说些什么,皇上大掌轻抬制止了底下的人:“就照虞鸿所说的办。”
消息传至边疆,所有人远在凉安,也不知时南昌他们具体是如何做的,等边关的消息到达凉安的时候,已经过去了大半月。
富阙院中,时眠退去了盛夏的衣裙,加了一层里衣,依旧显得瘦小。她手里是一月前笪御传给她的家书。
笪御随着出征后,每月初五都会寄一封家书给时眠,从未间断。
可是如今已经进入九月许久,九月的信还没到。
日头渐大,院内的知了不停的叫着,叫的时眠心烦,她起身回房,正巧前院来人:“姑娘,边关来信!”
时眠急忙拆开信来。
不是笪御的字!
信中字迹潦草,信纸上不但黑灰遍布,还血迹斑斑!
少主亲启:
八月二十日午,将军收到一封凉安来信,我等不知内容。翌日,摄政王派出一支小队悄悄离开营地,不知去向。
当日傍晚,小队归队,将军大喜,其余校尉及先锋状似兴奋,第三日,我等接到命令暂留营地,包括我等共计五千余人,其余八万人朝东西南北各方离去。
二十二日下午庄军万人突袭营地,烧毁我军粮草,我等不敌,被人冲散,胡将军被俘,我等接到命令撤退。
二十四日探子负伤而归,带回将军葬身蟾于峡谷的消息!
二十五日摄政王失踪,我等这一支还剩三千七百余人,钱将军下令,明日我等拼死一战。
终。
祭。
愿少主安好。
弓禁队,萨昂留。
“不……”时眠脚下发软,险些栽倒。
东霜连忙扶住她:“姑娘,信中说什么了?”
不、不会的。
“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