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,便该我说了。”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屋檐下犹如瀑布。
“哥哥。”时眠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妆容,露出姣好的皮肤,东霜默不作声的上前替她打理发髻。
“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哥哥。今日起,我们便不在有干系了。”
时庭深长长的睫毛微颤:“我伴你长大十五年,岂是你一句没有干系便能结束的了的。”
时眠:“心中无你,便能。”
时庭深呼吸一滞,他勾唇:“我若是不呢?”
时眠:“你如何与我无干。我只要你,偿还我一家的性命。”
“麻叔,动手!”
时眠突然一声令下,麻良脚尖一转,反手给了巴都一掌,两人瞬间打斗起来。拳风扬起时庭深的发梢,他面上一抹阴沉,眼角的阴影带着恶意:“除了时眠,都杀了。”
巴都平稳的回答:“是。”
麻良额间慢慢渗出汗水,他早年受过伤,动作不如年轻人灵敏,唯一占优势的便是深厚的内力。可是眼前这人,内力之深连他都看不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