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哭没闹,比之之前,他承受着之前数倍的折磨。
催眠的次数从一天一次增加到一天三次。
每日除了练功之外,还要被酷刑一翻。
他都忍着,忍着忍着,便到了出发的日子。
“我要巴都。”他说。
国师当然不同意,奈何他们对他催眠了多少次,他就对巴都催眠了多少次,巴都最终还是跟他一起走了。
皇帝用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,将他送进了大渝的城门。
“小公子!小公子!”
马车后面一声声熟悉的呼唤,他没理,马车渐行渐远,在茶摊停下的时候,他才发现后面跟着一个姑娘。
他:“你是谁?”
全菊跪下:“婢女全菊,是奶娘的女儿,奉命此行照料小公子。”
奉命?奉谁的命,是皇帝还是奶娘,或者两者皆有?
不过不重要了。
他忽然勾唇,嘴角泻出了无尽的恶意:“好,那便跟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