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承煜迟疑了一下:“关键是……人家青竹是有婚约的。”
“咔嚓”缪白羽又将瓜子伸进嘴里,含糊道:“你就赌不赌吧?萨科要改变主意吗?”
萨科坚定的摇摇头。
诸承煜奇怪的望了萨科一眼,他摇头的毫不犹豫,仿佛笃定了白羽会赢一样:“我赌……不成。”
缪白羽神秘一笑。
邓承宣这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天天往忠武侯府跑,到底想见谁,谁知道呢。
房里的时眠不是故意不理邓承宣的,她自己愣住了。
初春后,即便阳光难得,她依旧没让人去碰过窗户。她叮嘱过青竹和之桃,她房间的窗台谁都不许动,每日开窗透气都是她亲力亲为。
睡前在窗缝中留一缕头发已然成了时眠的习惯。
可是刚才她准备去开窗的时候,发现那缕头发已经落在了窗台上!
有人来过,而且肯定是熟人,不然诸承煜不会如此平静!
时眠双眸乍然绽放光彩,脚跟踮起,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