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了浴室后。
角色仿佛颠倒了过来,温枕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,反倒是盛臻开始脱衣放水。
等他上半身脱了个精光,就朝一旁羞得满脸通红的温枕说:“小枕,过来。我单手不好脱裤子。”
温枕揉了下两只粉色/欲滴的小耳朵,才过去给盛臻解皮带。
盛臻穿的是西裤,皮带款式简便大方,温枕解开环扣后,就抽了出来。
在碰上裤边时,温枕的手忍不住地发抖。
最后,在盛臻温柔注视的目光下,他偏过脸,咽了下口水,忍着羞才把这项艰巨的任务完成。
盛臻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。
看到小梨花羞赧欲/死,下一秒就要闭合花瓣的模样,他叹了一口气:“小枕这么害羞,以后双修的时候怎么办呢?”
自从温枕表明身份后。
他就发现,盛臻一个星期里总要提这回事提个五六七八次。
他垂着脑袋,眼睫轻颤着说:“我会尽力克服的。”
“别。”盛臻上前,松垮地环住温枕的腰,低声说:“不用克服,不用改,就这样就好。小枕害羞,那就不脱最后那块遮羞布了好不好?等小枕帮我洗完,我再自己换。”
“自己换?”温枕眨眼疑惑问,“你能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