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这才想起还有个大姑娘在旁边,彼此对视一眼,都歇了声。
然而当晚魏狮联系沈小石,却没有联系上,打他电话都是关机状态,红豆饭只能泡汤。
接着第二天,第三天,没人联系得上沈小石,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我和魏狮去沈小石租的房子那儿找他,拍了半天门没人应。
沈小石是本地人,但从出狱那天起就和家里没联系过,一直住在外边。他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,嘴却很严,从不提家里的事,而我和魏狮也没问过。
这年头,谁没点不能说的秘密。
“怎么办?”魏狮盯着门锁,长眉深蹙,“暴力破门?”
现在已是晚上九点多,老旧的楼房因为糟糕的隔音,走道里萦绕着不知哪层哪户人家播放的战争片音效,炮弹声不断。要是我俩在这暴力破门,整栋楼的人说不准都要出来看热闹。
“不好吧,人家还以为我们入室抢劫呢。”我这一副良民样还不要紧,可魏狮往旁边一站,大花臂,板寸头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啊。
魏狮抓抓脑袋,挑剔地打量我:“你在里面那么多年就没拜哪个高人为师,学到一些神秘的技能吗?”
我睨他一眼:“有啊。”他一兴奋,“我学会了如何辨别傻X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