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并不知道,真正起作用的是程云清带来的一瓶药散。
不过阮蔻平静下来,一切便能顺利许多。
又过了一炷香工夫。
楚慎行和秦子游并未前去查看情况。两人身在屋中,相对下棋。
楚慎行落子随意,秦子游心不在焉。
他神识往外,又撤回来。
再往外,再撤回来。
如此反复了数次,楚慎行提醒:“你方才仿佛落错地方了。”
秦子游“哦哦”了两声,低头去看,却有藤枝从领口钻出来,托住他的下巴,让他看楚慎行。
楚慎行问:“想去看?”
秦子游回答:“是有些忧心。”
楚慎行笑道:“你倒是好心。”
秦子游眨眼,说:“师尊,你分明也很‘好心’。”
楚慎行眼睛眯一眯,露出一个有些危险的表情。
秦子游看了,不怕,只是笑。
结果没笑两下,就觉得藤枝往腋下,肚腹窜去,在他身上细细地挠。
秦子游痒得受不住,立刻求饶,往楚慎行怀里凑。
楚慎行欣然抱住徒儿,但是并不撤走藤枝。
青年腰腹柔韧紧实,历来是楚慎行很喜欢的地方。
他听秦子游在自己耳边喘息,一声声的,很难过了,却还是只是撒娇。
秦子游说:“求求师尊。”
楚慎行不为所动。
秦子游说:“求求夫君。”
楚慎行还是不为所动。
秦子游似乎是呜咽了声,身体软了下去,却还是在他怀里,安安生生地待着。
楚慎行心头软下。
然后,就听到秦子游嘀咕,说:“早知道‘求’了没用,我就……”
楚慎行:“‘就’什么?”
秦子游:“……”
秦子游眼巴巴地亲他,假装没有说过前面的话。
楚慎行享受片刻,又把人拉下来,捏着下巴,含笑问:“‘就’什么?”
藤枝早就不再挠了,换做更深、更隐秘地接触。
楚慎行知道,自己的徒弟胆子大,爱撒娇,有很多甜言蜜语。
也知道,秦子游方才那么说,也是心知肚明,自己会听到,会对此做出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