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可不怕他了!
“你说的很对,乖巧漂亮的多,”魏鹤远慢慢地说,“像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不多见了,我得好好收藏着。”
梁雪然被他的目光吓一跳:“你……”
魏鹤远松开手,随手把那张支票捡起,塞到她衣襟中,面色淡然:“既然你觉着这里住的不舒服,出去玩一阵也无妨。解约的事情以后不用再提,我只当你在说梦话。”
他转身就走,平静到仿佛刚刚只是在和梁雪然友好交流天气情况。
初步解约失败,魏鹤远看都未看她那份草拟出来的解约合同。
清脆的破裂声传来,梁雪然穿好外套,抱着小雪球出去,已经不见魏鹤远的踪影,地上空留破碎的花瓶瓷片,还有几枝开的正盛的玫瑰花。
折枝断叶。
梁雪然走出公馆,坐上钟深的车。
她还没有考出驾照,梁老先生留下的豪车虽多,但她不会也不能开。
这几天事情忙,钟深身兼多职。
梁雪然甚至猜测梁老先生到底是给他开了多少雇佣费,才能叫这个人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她。
梁雪然捂着脑袋,自言自语:“想解个约怎么也这么困难啊……”
她深知魏鹤远的顽固程度,刚开始时能一个姿势做到尾的人,认定的事情很少能更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