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打开,灌进来的风吹散了空中残余的烟草气息,魏鹤远脸色冷的如冰霜,坐在旁侧。
凌宜年哪壶不开提哪壶,作死地问:“你那个小姑娘怎么没带来啊?”
在座的几个人,至少比梁雪然大上两个小代沟;她刚跟着魏鹤远的时候,凌宜年还调笑魏鹤远这是要老牛吃嫩草了,没想到魏鹤远的口味居然如此**。
魏鹤远没说话。
秦弘光一声嘁:“那个小妖精早就跑了,多半是这两年从鹤远身上捞够了钱想洗白。我早就说过了,婊——”
“弘光,”魏鹤远冷声说,“雪然是我女朋友。”
秦弘光被他这么一声叫的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停止了。
凌宜年和秦弘光不同,他坐直身体,放下酒杯,拍拍秦弘光肩膀,示意挪挪,和他调换了位置,坐在魏鹤远旁边:“和兄弟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魏鹤远沉默半晌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:“没什么。”
他不肯说,但凌宜年目光毒辣,一眼看出魏鹤远这次非同一般,劝慰:“小姑娘嘛,和你闹点脾气生个小气很正常,你去哄哄,买点礼物送过去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魏鹤远转着手中的杯子。
淡琥珀色的酒,隔着透明的杯子折***,衬的他手指凉如寒玉。
他依旧沉默。
凌宜年淳淳教导:“女孩们就得疼着,宠着,当然,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宠,宠过了头,别说上房揭瓦了,都敢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,要你的命。”
魏鹤远下意识认为,梁雪然属于“宠不坏”的。
她实在太乖太听话了,以至于这次突然闹脾气,都令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沈州说:“当局者迷,宜年,你别说了,让鹤远一个人好好想想。”
魏鹤远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。
秦弘光爬起来,指着他,还想继续说,被沈州直接拖出去。
秦弘光喝的多了,满身酒气,沈州强制性把他拖到天台,递给他一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