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那么严苛,现在人走了才开始这样纵容。
看来钟深说的对,男人的劣根性啊。
戴伯亲自泡了茶,梁雪然也无心喝。
只是坐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,自己竟然又开始等他了。
先前魏鹤远想要见她或者有需要的时候,把她叫过来,多半也是让她等着,只是那时候拿着人的钱,梁雪然倒是没觉着多么难熬;现在恢复自由,才感觉到不耐烦。
以前在他面前太过卑微,太容易迷失自我。
不过半小时,梁雪然站起来,准备告诉戴伯一声,先离开——
这天底下,不是只有他魏鹤远的时间宝贵值钱,她如今可是身家过亿的人呐。
书房的门被推开,身着黑色大衣的魏鹤远携着凉气走进来,一双黑如墨的眼睛注视着她,指节因为太过用力和克制而泛着白。
他问:“你想明白了?”
距离上次见面,又过去了近一个周,魏鹤远的气色并不算好。
梁雪然点头:“我还是想解约。”
魏鹤远没有说话,他脱去外衣,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,西裤熨帖;哪怕是家宴,这人也穿的可以随时去主持会议,没有丝毫懈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