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鹤远问:“凭你两年内四次结婚四次离婚的经验?”
“错,”连朵一脸骄傲,“是我成功睡过五十多个优秀男人的经验。”
凌宜年被她毫不掩饰的一句话吓的呛住,连连咳嗽。
“低调,低调,”凌宜年好不容易止住咳,“咱们这里还有个雏呢。”
沈州风轻云淡:“你们当我不存在。”
连朵孜孜不倦:“追人嘛,你得想让她有点危机感,最好能刺激出她心底对你潜藏的爱意。”
这话说的有点道理。
魏鹤远想起了自家堂叔、小外甥,钟深,还有学校里蹦跶来蹦跶去的孟谦。
连朵基于理论提出建议:“那你现在适合找个肤白貌美的姑娘成双入对的,刺激一下梁雪然,让她意识到她原来是爱你的——”
魏鹤远否决:“愚蠢无聊的主意,这是自掘死路。”
连朵建议:“那就人为制造车祸,自残,最好是除了脸都包成木乃伊,气息奄奄躺在床上,唤起梁雪然的同情心。最好是躺在病床上假装昏迷,趁她来看望你的时候,含糊不清地叫她名字。”
“她绝不会来,”魏鹤远清醒认知到自己现状,“除非我躺在坟墓中,她才有可能过来献个花。博取同情心骗来的绝不会是爱情,你这想法从一开始就错了方向。”
连朵:“……渣男洗白文中惯用的身世凄惨爹不疼娘不爱还有兄弟分家产套路,用在你身上显然也并不合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