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雪然没拒绝,毕竟魏鹤远说的是实情,一个瘦弱的亚裔女性,瞧上去就是很容易就能被欺负的对象,她犯不着和自己的安全过不去。
梁雪然穿好外套,刚想找自己的鞋子。
鞋子已经被轻轻放到她眼前。
魏鹤远微微俯身,梁雪然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,警惕地往后面仓鼠一样退了几步。
魏鹤远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中,慢慢收回去,提醒:“拉链上卡了一根头发。”
梁雪然哼了一声:“强迫症,事还真多。”
这么说着,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头发从拉链中弄出来,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中。
魏鹤远却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:“怎么?难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?”
被他猜中心事,这样淡然的语气令梁雪然恼羞成怒:“大晚上的把沉睡的小姑娘带到酒店里,你敢捂着良心说自己没有什么歪心思?”
魏鹤远耐心地纠正她:“首先,我带你来的时候是白天;其次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产生某些想法很正常。”
“为什么你能这么坦然地说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