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上次生理期才半个多月。
梁雪然想了想:“大概是为了保护主人免受sè • láng骚扰吧。”
自然不可能再做什么羞羞的事情,魏鹤远把她抱回床上,盖好被子,也没走,很自然地脱鞋,躺在她身侧。
梁雪然傍晚才来的大姨妈,现在体乏无力,也没力气和魏鹤远继续折腾下去了。
闭着眼睛,梁雪然迷迷糊糊感觉男人自背后抱着她。
她睁开眼睛,十分傲气地拒绝:“pào • yǒu之间不配拥有拥抱。”
“不是pào • yǒu,”魏鹤远平静纠正她,温柔搂在怀中,手贴在她的小腹上,替她暖,“是耍流氓。”
稍稍回暖,梁雪然开启嘲讽模式:“不知道是谁,一开始告诉我,要公私分明;私人情绪绝对不能带到工作上去,把工作和私人感情分开。瞧啊,你现在不也正在对你的下属蠢蠢欲动么?魏先生,我能采访一下您么?请问您为什么非要躺在下属的床上呢?”
魏鹤远淡淡地说:“因为我不要脸。”梁雪然沉默半晌,叹口气:“为什么你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呢?”
疼痛感没有了,不适感还在。
每次生理期的时候,梁雪然都在遗憾地想如果自己是个男生该多好。
就不用受这么一份罪了。
梁雪然习惯蜷缩着身体睡觉,往旁边挪了挪;也多亏今天晚上的魏鹤远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,不然他现在已经被毫不留情地踹下床。
先前还在一起的时候,梁雪然痛经,魏鹤远如果在,也会像今晚这样规规矩矩地给她暖着小腹,充当人体暖宝宝。
两年的朝夕相处,魏鹤远那些淡漠中无意中漏下来的这点柔情,足够让她怦然心动。
梁雪然侧躺着,忽而听见魏鹤远开口:“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年的圣诞节?那时你和我一起逛街,街边送气球的圣诞老人说了句话,你当时没有听懂,还一直问我。”
两人一起逛街的次数屈指可数,魏鹤远的柔情也只有那么一点点,每一点,她都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记着,当然不会忘记。
梁雪然点头,好奇:“当初他说的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