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楚楚?”
“好了我叫楚封瓷。劳烦叫我全名——三个字一个不漏的那种不加叠音谢谢。”
“楚封瓷?”第五涉远细细思索,问道“这个名字挺奇怪的,什么意思?”
有着第五这样的姓还好意思说别人名字奇怪吗?楚封瓷暗暗腹诽,转眼就被抓住手腕狠狠一扯,踉跄了几步。
冰冷的刀片擦过脸颊,斩断了一些碎发,脸上有些痒,鲜红的血液渗出来,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。
第五涉远伸手去戳楚封瓷脸上的伤口,粘稠的血液沾在指尖,和他对血液惯常的印象不同……温暖而湿润。
那一阵酥麻过去之后,脸颊上的伤痕就疼痛起来,楚封瓷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血液的流失。他忍耐的让第五涉远在他脸上戳了一会,终于还是忍不住说“能不能拿块布给我捂着……血淌在脸上很脏。”
第五涉远一顿,颇为不舍手上柔软的触感,就将手覆上去,一本正经的说“我拿手给你捂着。”
“……”捂你个头!
“这样血就不会流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