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他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。
然而他还是平静的接下去了“有一次进宴会的盥洗室,打扰到别人的兴致了。老实说看他们那么疯,我对公共洗手池现在都有点阴影。”
他口吻如此平静甚至还带一点苦恼的抱怨,好像从前那个一被触及此事,就残暴的命令侍卫拔下好事者舌头的第五涉远,不是他一样。
印象中那两具在盥洗室翻滚的*,面目如此清晰。强壮而年迈的父亲,一直有朦胧好感高贵优雅的贵族小姐。
这是当然的。
没有人可以抗拒他的父亲。
就算是昨天那个在草地上迎着阳光微笑,年轻而美貌的女孩也一样。
只是空气中的腥味让他反胃,两人脸上愉悦而狰狞的表情像涸水而亡的鱼。
这有什么值得难过的?
第五涉远退出了盥洗室,临时还记得礼貌的告别“玩得愉快。”
第五涉远懒洋洋的回想起往事。
他的脾气很暴躁,那些谏客在背后暗讽他的话,他都认同。
在兵团里对前辈的尊敬和……那么一点点喜欢,让他学会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