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涉远看着他销♂魂的表情,忍不住一阵恶寒,嫌弃的扔掉了手中的木盒。
其实这次他下手实在算轻了,刚刚这老头突然一声吼,打断了他刚才玄之又玄的体悟——关于虚操术的。
手上那个伪装成腕带的虚操器还止不住活跃,不停的给主人传达着讯息。总之就是非常欣喜的样子,刚刚有什么东西让它很舒畅,隐藏多年的暗火、暴戾一下子都被压抑住啦,现在就能奋起战斗十天十夜不喘气啦。
连第五涉远,都感觉刚才非常宁静,让他在平心静气中触到了更进一步的机缘,他一瞬间在思维中突破了很多虚操手法,用更快的速度更少的时间——战斗力几乎是又增强了一些。
到他这个水平,再微妙的提高都非常难得了,何况是这样毫无痛苦,甚至毫无隐患的。
然而现在他在意的却不是虚操术的精进。
他十分认真的回答,温柔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:“非常好看。”
他想的是刚刚楚封瓷问他的问题。
和刚刚烹茶时楚封瓷全神贯注的侧颜——
柔软的和绵羊一样。
第五涉远暗暗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