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,眯起眼睛,分外犀利,语调微微上扬:“你想套我话?”
楚封瓷:“……”明明我什么也没问,是你自己要说的!
此时台上已经开始拍卖第三件物品,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传来,混合着呼啸的风声,震撼到近乎虚幻。
楚封瓷紧抿着唇,突然回忆到一个奇怪的细节:“第五你还记不记得那杯君山银针?”
第五涉远顿时想否认那段纠结的黑历史,可看着楚封瓷正经的神情,才一颔首:“记得。”
“那时我尝那杯君山银针的时候,就觉得味道非常不妥,只不过当时正在恼怒,才忽略过去了。”
第五涉远斜眼睨他:“恼怒什么?”
楚封瓷假装没听见,接着说:“君山银针味甘甜醇美,可是我在其中加入了竹叶等性寒凉味苦涩的茶料,出来的味道应该更厚重偏涩些。为何那壶君山虽然伴着这几样茶料的香味,味道却清亮的奇怪,比平时还甜些。”
第五涉远的声音很低:“许是你手法有误。”
楚封瓷轻轻摇头,语气笃定:“不会。”
茶中微妙之差,我若是分不出来,也不会去烹这君山银针了,
——所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?
狂风怒啸,吹乱了柔软的黑发,那一点燥热全被风给卷走了,只剩下沁心的凉。
四面欢呼涌动,竞价争夺不息。
诺佩尔无意间展开翅膀,无聊的扑打着柔软的羽毛,占据了偌大一片位置,使他旁边的王林不得不向后退去,空出点位置给他。
第五涉远看着诺佩尔羽毛出神。
说起来奇怪,他虽然有羽毛过敏症,到了这里之后,除了碰见诺佩尔初时打了几个喷嚏,后来却没怎么犯过。他原本以为是例外,此次看来却另有玄机。
事情真是有趣起来了。
第五涉远食指并着中指轻轻按住活跃的虚操器,它正兴奋的颤动着,多年嗜血让它内里都染上一层腥气,第五涉远稍起暴戾之心就迫不及待的应和,仿佛下一秒就能大杀四方。第五涉远越发嗜战他功不可没。
一个漠视生命的主人,配上一个极端好杀的虚操器。这对组合也是让队长操碎了心,天天让副队帅君板着脸给他念思想品德教育课课本(偶尔队长亲自念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