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个小小的剧透。
所谓抢夺奴隶的办法。
“这样就不存在二次抢夺了啊。”楚封瓷轻轻叹口气,侧过头让乌黑的发遮掩住此时的神情,眼睛上的绷带被埋没在阴影下。
陈虚宫几乎是不可置信的。
“……太荒谬了。”
徐秉欢低下头,闭上了眼睛,乌黑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,似乎有些不忍心。
杨俊看着他的神情,开口发言:“如果抢夺奴隶是以这种方式,我们就不参与了。”
亚瑟并没有理会他。
徐秉欢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,迷茫的附和着:“这个武器我们不要了……”
亚瑟这才发出类似惋惜的叹息。
楚封瓷摆弄着自己的发梢。浓稠如墨的碎发和白皙的手指缠绕在一起,他稍微将身体坐正了些,很散漫的表态:“我也不要。”
第五涉远摸了摸他的头发,表示楚楚你三观这么正我很欣慰。说起来那些个兵器要过来还不一定有我有用。
雷尔是不必说了,他挑了一把拥有“鹰眼杀手”之称的远程射线枪,却是转手递给了茱莉娅。
茱莉娅笑的矜持而含蓄,犹如宴会上家财万贯的女主人。可惜她现在鼻青脸肿,衣衫凌乱,怎么也看不出贵气的样子,也难为雷尔对她一往情深了。
陈虚宫默默抱紧了自己本想放下的千斤弩,被疯子看进眼里了还是多点自保手段好。
众人准备就绪,那兵器就凭空消失在风中,真应了那句来无影去无踪。
诺佩尔和亚瑟各走到房间两头,“倏”一声展开了翅膀,羽毛飘零遍地,在风中卷到堂间每一处。
楚封瓷鼻子上飘下一支羽毛,柔软的尾羽轻轻的蹭着他的下巴。于是楚封瓷一脸莫名其妙的取了下来,心想这飘得位置真巧妙。
殊不知第五涉远一脸正经的收了一大把羽毛就等着往他脸上挠。
楚封瓷指腹轻轻的揉捏着柔软的尾羽,外面的风越发大了,吵的人静不下心,沁人的寒意也渗进来。
忽略了什么。
他停下来将所有的细节回忆一遍。突然牵住了第五涉远的手,问:“你怕高吗?”
“不怕。”
第五涉远回答的很果断。
“……我怕。”楚封瓷只好主动投进第五涉远的怀抱中:“待会做好高空迫降的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