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“……不太清楚。”
“!”
楚封瓷拿脚够了够第五涉远,足尖触在他的小腿上,他自我感觉是踢了第五涉远一脚,才垂下双眼说:“放我下来,先把育婴袋拿出来。”
第五涉远在路边的藤木长椅旁停下来,让楚封瓷坐在上面,解开了虚操器上封存的空间缝隙。
在这一片角落突然变得非常明亮,连天边闪着银色光芒的星辰都弱上一分。楚封瓷低垂着黑沉沉的睫羽,光芒映亮了他半张脸颊,在光影的效果下,下巴像是被白玉雕琢而成,眉目无一不精致。
他什么也看不见,只觉得眼皮子底下似乎亮了些,然后听见小羊委屈的咩声。
那一声声软绵绵的羊叫中,竟然奇异的听出了委屈的情绪。
帅球被第五涉远从育婴袋中取出来时,就忙不迭滚到了第五涉远手心蹭一蹭,也不在乎这是自己最讨厌的大坏蛋了。蓬松的羊毛翘起来,四只粉嫩的蹄子踏在第五涉远手心,踩得第五手上一阵痒意。它这几天是真吃胖了,圆似一颗球,蹄子都快够不到掌心了,撒娇的功夫倒是与日俱增。
它还是只幼崽,离不开主人陪伴qaq
第五涉远嫌弃的将它扔进楚封瓷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