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封瓷手上还睡着个帅球。小羊咩凭借着自己厚厚一层羊毛,在霜重的深夜中,团成个球,打着小呼噜睡得十分香甜,看的第五涉远总想手贱的捏它一把。
单手开了杯盖,楚封瓷抵在杯沿边喝了一口,苦涩慢慢蔓延到舌根底部。为了保持舌尖的灵敏度,便于品尝或浓或淡的茶叶,他只浅尝了一口,就将冷咖啡递给第五涉远。
第五涉远瞥他一眼,接过来,喝掉。
“公车来了。”楚封瓷说,一边把已经睡熟的帅球放进育婴袋,随后背起了那格格不入的粉色育婴袋,神色怡然。
漫不经心的看向公车驶来的方向,微小的机械摩擦声越变越大,最后一辆银色的椭圆形车辆停在面前。而楚封瓷也适时的微微抬头“看着”它,一点也没有失明者的样子。
……是的,两人晚上的余兴活动,就是等公车。
科技越发达,反而对人行动的管制越发严格。尤其是这颗半自然化的茶师星球,到了半夜,地区上基本就没有悬磁轨通行,叫价昂贵的出租车也早早收工,便利的公共交通之首从万年前以来到现在都没有变过。
楚封瓷扶着冰凉的扶手走上了公车,第五涉远刷完虚操器后就跟上去。车上铺了十分柔软的地毯,位置上垫了软垫,两座共用的茶几前还摆着精美的蔬果甜点,除去里面略显冰冷的银色装潢,整辆公车布置的像是下午的茶会会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