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封瓷:“??”
突然被奖了一颗糖的楚楚一脸茫然,“咔挞”一声将方糖给咬碎了,吞了下去,看着陆慈唐一脸生无可恋,安慰道:“糖挺好吃的。”
正想提醒他别把药咬碎的陆慈唐:“……”
这什么熊孩子不管了。
随即又眼疾手地快又往楚封瓷嘴里塞了一颗“方糖”,这次陆慈唐虎视眈眈地盯着他,警告道:“不准咬破。”
楚封瓷含着糖乖巧点头。
陆慈唐松一口气,开始解释:“听你的描述,突然失忆恐怕是虚操师手段……反正虚操术什么都能做到。推断那人下的暗示不重,所以你有了自己的虚操术力量后,很容易就冲破了。”
“但是封印记忆这回事,应用不广泛,听上去像是邪门手段,万一对方在你身上又下了些什么手脚就很麻烦了。这块糖……呸,药。是能暂时隔绝虚操术影响的小东西,回去我先给你做个检查,确保没有后患。路上吃完了药再向我要,明白了吗?”
楚封瓷点头。
和陆慈唐做同伴的程度待遇绝不是一般的好,可以直接放手,将后背交给对方,安全感max。
连第五涉远,看在那小小“方糖”价值不菲的情面上,都没有计较陆慈唐直接给楚封瓷喂糖的行为。
不过他脸色还是非常阴郁,充满了山雨欲来的不祥气息,十分严肃地抢夺着楚封瓷的注意力:“我还有一些细节要询问你。”
第五涉远的表情实在是太正经了,让楚封瓷推测第五问的问题一定是事关重大,
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,也尽力做出严肃回应,将那块糖压在了舌底,模糊说道:“请问。”
“你口中提到的那个殷昧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