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反常?
仔细想想,他出现的那一刻,疑点就一个接着一个。
谢然有些烦躁地喝了口茶水。
赵长老赞叹道“好俊的身手!”
凌致只是个玄字等,赵长老不知道谢然为他纠结,还继续道“我想要收这个勇敢的小伙子当弟子。”
谢然更觉得举棋不定,隐约有一股无名火燃起。
祁依道“尊上,您......进去看看吗?”
谢然沉吟片刻,最后愤愤道“不去!”
说罢,竟然把古鉴往桌上“啪”一拍,拂袖而去。
他也说不出自己到底在恼火什么,但是一想到凌致身上各种诡异的违和以及巧合,他背后到底藏着什么,谁派遣他来的?
这一切都让他愤怒,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爽,找不到个发火的点。
谢然决定,去tā • mā • de收徒弟,既然岑承乐让他满意,那何必再节外生枝。
寻个由头,把这个古怪违和的凌致干下山就是了。
入夜。
谢然吹了灯,躺在榻上发呆,等待睡意到来。
他此刻冷静下来,又觉得自己这脾气太没有原因,只是因为看到凌致难以置信的身手,就这般暴怒,甚至想到了直接把凌致赶下山。
太过了。
虽然平时脾气也有些大,但他毕竟站在这么一个俯视的位置上,通常很少有人能轻易牵动他的心情,大部分时候,他都是一笑置之。
算了,睡一觉,也许明天心情平复,就不这样想了。
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