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礼勿视,这突然出现的美男如此暴躁凶狠,谁知道自己要是看了不该看的,会不会直接被剜了眼睛。
而且他似乎……不是人.....他的耳尖尖的,头上还有一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角,眼睛是浅色的竖瞳,太可怕了。
不过谢然也没有那么残暴,当然不至于shā • rén灭口或者剜人眼睛,他淡淡瞥了一眼那小倌,又看了看地上不知死没死透的仡濮述,想着怎么收拾这烂摊子比较好。
抛开自己对凌致做了这种混账事先不说,就说目前的状况,已经完全打乱了部署,还没找得到人都关押在哪里,而且本来是要活捉仡濮述,让他给那些人解开蛊。
谢然用被子包好了凌致,小心翼翼抱在怀里,摸了摸他的脸,心里又开始怦怦乱跳,于是只好不再看他。
“你,去看看仡濮述死了没。”谢然抱着凌致,坐在床上,朝小倌吩咐。
“没......他还有一口气,”那小倌战战兢兢道“请问您是?”
谢然道“他师父。”
小倌:............
这话就像是没说,问了白问。
倒不是谢然故弄玄虚或者要保密,只是他心里乱的很,满是各种愧疚自责的念头:我是他师父,我居然对他做这种事,他还小,我真是禽兽不如......
最让他愧疚的不仅仅是自己把徒弟给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