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是少在外面吃了几顿大餐，少抽了几包烟好了。
郑老板他们长期做这种“生意”，最习惯的就是察言观色。
眼看着底下的人蠢蠢欲动，从半信半疑，到犹豫着要不要试试，他们就知道，虽然这次“培训”效果不怎么样。
但人的贪念，是很难打消的。
只要掌控住这一点，他们就少不了好处。
再添一把火，这比生意就成了！
想到这儿，台上的几位“大老板”勉强了好些日子的脸上，总算是浮现出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微笑。知道这个据点肯定是保不住了。
郑老板他们也就不再多加限制，在演讲的同时，就把手机等物品归还给了学员们。
只在一边看着，谨防他们在计划完成以前跟警察那边联系上。
至于余淼的手机，他们上一次就没能收回来过。
所以之前才会怀疑，是不是她这边报了警。
可偏偏这家伙的行为……实在很难让人定义她的目的是什么，连怀疑都落不到实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