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淼也不在意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。
见他停下,才又站起来,拍了拍掌笑道:“很好,很精彩。看来,当初我被你们泼了东西时,就是这个表情了?啧,真难看。”
齐国林感觉她的语气里听着像是有些懊恼,懊恼当初受伤时表情难看?
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癞子,这会儿别说身体了,肚子里的内脏都在抖。
变态。
这女人,是个变态!
他真的怕了,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。
身上的痛,让他想要流泪。
这么严重的伤势,就算对方现在停了手,不得到及时治疗的他,也必死无疑。
齐国林甚至想不顾颜面地跟对方跪下讨饶,只要能够留下一条命,他什么都愿意做。
可他现在,讨饶的话说不了,跪地的姿势更是不可能。
他只能打着摆子,甚至两眼捉瞎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