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种粗绳非常结实,她们又没有锋利的工具可以利用,想直接弄断也不可能。
难怪对方会这么放心呢。发现绳子不可能被悄悄解开,婆媳二人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来,再次疑惑起这像是疯了的女医生到底是想要干什么。
“怎么选出我今天应该放过哪个人呢?很简单,”余淼将那个小箱子往她们面前轻轻推了推,边说话便将盖子打开了,“你们不是很能说吗?黑的可以说成白的,白的也能变成黑的。在镜头下侃侃而谈的样子,可真让人敬佩。只是呢,我这人就是不喜欢别人比我能说。所以……就麻烦你们互相将对方的嘴巴给缝起来吧。谁的手艺好,缝得针线活儿更漂亮,谁就赢了,怎么样?”
她笑着收回了手:“听说你们婆媳俩都很贤惠呢,把家里几个男人伺候得妥妥当当,想必这针线活都差不了。这就好了,我还担心实力差距太大没有看头呢。喏,工具也给你们准备好了,随时可以开始。”
那小箱子里,放的不是什么药品,而是两套针线工具。
银色的细针,白色的丝线,连顶针都有,就是没有剪刀和刀子之类的东西。
显然不会给她们留下剪开麻绳的机会。
杨翠和齐老母却已经被余淼的话给吓呆了,浑身都冰凉得可怕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房间里的温度太低,还是因为吓得发凉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怎么可以?”杨翠哆哆嗦嗦地说道,“我……我不敢!万一,万一……不行不行,很疼,会流血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