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半夏面露担忧地看向她:“阿芷。”
“没关系,放心。”话音刚落,她仰起纤白的脖颈,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,干净利落地喝完整杯酒,一滴不剩。
第五杯,第六杯...
姜白芷接连喝下四杯,脸上红得像煮熟的大闸蟹。
戚半夏不许她再喝,同时婉拒敬酒。最后端起酒杯,直言自己酒量不佳,不能多饮,只能喝完这杯,其他前辈和朋友随意。
深夜,酒会结束,安排好姜陆华,两人坐上回别墅的车。戚半夏状态还好,下肚的酒没有达到往日应酬的一半。姜白芷却不同,尽管已经过去两个小时,脸依然红得可怕。她趴在戚半夏的肩头,软骨无力:“热。”
车被帘布遮得严严实实,戚半夏看不清外面,询问副驾驶位的人:“陶桃,还有多久到?“
“五分钟。”
“好。”
“身上有没有痒?”她知道姜白芷酒精过敏,怕她难受。
姜白芷晕乎乎地摇头:“上个月工作压力太大,日夜颠倒睡不着,下班回家喝—杯红酒助眠,竟然把我过敏给治好了。”
自己的胰腺癌都能逃脱,戚半夏不足为奇,但仍然嗔怪一句:“那也不能喝太多。"
姜白芷嘟囔道:“我不喝,你就得喝。”
“我答应你,会有分寸,以后都少喝。”
“嗯。”
下了车,一红一蓝的背影跌跌撞撞地朝别墅漫步,摸钥匙开门。
客厅暖黄的灯甫一亮起,姜白芷在白胖的注视下扣着戚半夏的细腰,喉咙动了一下,呵气如兰:“热。”“白胖看着呢。”
“锁着。”
“你这个妈,第一天回家就想把孩子锁了?”戚半夏察觉姜白芷有松手的趋势,轻而易举从她怀里退出,放下包,换上拖鞋。
“孩子会妨碍两个妈做重要的事。”
戚半夏明知故问: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她把跟在脚边的白团抱起,往楼梯的方向走。
姜白芷紧随其后,泛着绯红的面上笑意璀然:“你知道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