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檀头戴黑纱幕离,没有说话。
佩容冷笑道:“我们知道怎样?不知又怎样?”
虽然佩容态度呛人,但是华服公子并没有生气,他还是温和道:“死者正是金钱鬼手张松,这张松是来参加英雄会的,如今却无故身死,在他身死查清之前,客栈中的英雄好汉都需配合我们调查,两位姑娘可是有要事?若无要事,可否配合我们查清案子再走?”
佩容还是冷笑,“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,那什么金钱鬼手死了,凭什么要我们留下来?若是你十年八年都查不清楚,我们岂不是得一直留在这客栈之中?”
李原依旧好脾气道:“是这样的,我听闻昨天这个张松和两位姑娘起了争执,今天他就被人发现死在房中,有些细节问题,要跟两位姑娘询证一下。”
木檀淡淡地开了口。
“这位李公子,我们二人并不是来参加英雄会的,有要事在身,途径此地罢了。你说得不错,我们昨天入住的时候,确实跟一个男人发生过不愉快,他对我们出言不逊,因为我们着急赶路不想沾惹是非,所以忍将了下来,我们并不知道他的身份,也无意与他计较,不知公子还想问什么?”
李原见她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,还将自己等人没有作案动机解释了一遍,虽然李原也觉得这两人不至于因为发生口角就shā • rén,但是因为张松死得有些特殊,这两人又是女子,不得不多怀疑两分。
“这张松的死法是风陵教教徒特有的手法,因为现在正是因为要讨伐风陵教所以才召开的英雄会,就不得不谨慎一些,如有得罪,还请两位姑娘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