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着爬了起来,走到卫生间外,可可已经开始刷牙。
家里安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主卧室传出鼾声,江岩还在睡觉。
床上的挂钟显示早上七点半,再晚一点,可可上学就要迟到了。她通常不到七点就要起床给可可准备早餐,然后开车送可可去上学,路上会有一点堵车,所以他们要尽早出门,送了儿子之后,她才能去银行上班。
她站在阳台上,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请假。
在家里做早餐已经来不及了,余立匆匆地洗漱换衣裳,带着可可出了门,在小区楼下给可可买了包子。
开车送了可可去学校之后,余立往回赶。
这个时候,江岩是还在家的,他通常要九点钟才起床,他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咖啡馆,生意惨淡,他通常不怎么过去。
余立回到家的时候,江岩破天荒的已经起身了。
四目相对的那瞬间,两人都回想到了昨晚上的难堪。
以往两人也有吵架的时候,但是这次性质不一样。
江岩就站在她面前,余立却觉得这个江岩和她爱过的那个不一样了。确实不一样了,从他选择出轨的那刻起。
不管她在家中怎么当牛做马,余立都没有想过要离婚,连离婚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兴起过。但是她也有底线,他一旦触碰,她就不可能妥协。
余立没有跟他说话,转身进了房间。
房间的床一片凌乱,他起床的时候是不会叠被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