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好像总是听到这个词,甘大春,侯杰,现在孙帅也xī • dú?
乔今皱起眉头。
卫智在卫建平寿宴上出的丑,是孙帅报复所致,卫智心有不甘将其打进医院,原以为此事就此了结,没想到还有这样令人咂舌的后续。
当初孙帅色迷心窍给乔今下药,被陆余撞破,孙帅因畏惧“卫伦”恶名,还没把他怎么着呢,就屁滚尿流地逃到了国外,这样一个怂蛋,居然有胆子xī • dú?
显然,此事让卫智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,滔滔不绝地将孙帅骂了个祖坟长草,直到他母亲杜巧云神色不虞地喝止:“卫智,你喝多了,少说点。”
卫父卫建平俩兄弟也是满面红光,卫建平看向乔今,“阿伦,我看了你的跨年晚会,唱得不错。”
乔今谦虚道:“二叔谬赞。”
卫父:“他也就会唱唱歌,成不了大器。”嘴里这么说着,语气却十分骄傲。
卫建平夸完了别人儿子,就开始为自己儿子谋划,提出让卫智管理江南地区的某个分公司,说他年纪也不小了,权当锻炼。
卫父沉吟,还未给出答案,卫智这烂泥扶不上墙的第一个跳出来反对:“爸妈,我不想离开你们!我就待在B市!”
卫建平:“……”这才是个不成器的。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卫建平克制着才没对儿子发脾气,强笑看向卫父,“大哥,你看呢?”
卫父喝口白酒,问卫崇:“国内的公司,你最清楚,你觉得呢?”
甩的一手好锅。
卫崇不恼也不急,拈起一张餐巾纸斯文优雅地擦了嘴,才四两拨千斤地说:“二叔的提议自然是好的,卫智确实需要锻炼,不如从基层做起。”
卫建平听了当即脸一抽,如今儿子在他公司好歹是个挂名部门经理,调到别处就要从基层干起,他如何舍得?
杜巧云也舍不得儿子受苦,“这事再说吧,也不急在一时三刻。”
卫智对现状颇为满意,每月去父亲公司应个卯,就有工资拿,家里的名车豪宅也都供他挥霍,没事泡个妞喝个酒,快活似神仙,上个屁班,他才不要受那罪。
胸无大志又如何,人活一世,吃好喝好玩好最要紧。
看着儿子浑浑噩噩的样子,卫建平简直一口老血闷在嗓子里,咽不下吐不出,脸色极为难看。
卫父好生劝他:“智儿舍不得你跟弟妹,也是一片孝心。”
杜巧云尴尬地笑笑。
第二天,卫父卫母领头带儿女去郊外灵山的寺庙烧香。
其实这是卫家每年的活动,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,会去寺庙拜佛,捐香火,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平安顺遂。
许是心诚,又肯打拼,运道来了,想不发达都难。